我讨厌你们所有人()(21 / 22)
“天天来,你不腻得慌?”
“哪有天天来?这一个多月了,才有几回?”
“前两天的不算么?”
“前两天也只是囫囵尝了个滋味,今日想细细品味品味”。
她一歪头,闭眼疲倦道:“我累…”。
“不用阿衡出力气,阿衡躺着就好”
火热的嘴唇亲吻她耳后和肩头那片敏感肌肤,她痒得缩起了脖子,“整日公务缠身的,你还不够累么?”
“累,可它不安分”,他顶了顶腰。
她蹙眉瞪眼,“你把我当什么人啊?想泻火去找别人”。
他失笑,“阿衡想了,就缠着我不放,不想了,就倒打一耙反问我把阿衡当什么人?”
她还煮熟的鸭子嘴y,拒不承认,“呸!我何时缠着你不放了?”
“去岁中秋夜,今岁中元节…”,他真的掰着手指头数了起来,她脸都要烧起来了,忙捂住他的嘴。
他笑着扯开她的手,“还要数么?我还记得阿衡当时说了什么话…”,他作势要在她耳畔说什么,她又捂住了发烫的耳朵。
“好…是我非要缠着阿衡不放…是我非阿衡不可…”
他说话声越来越小,近乎耳语,但那句“非阿衡不可”还是被她听到,床第间的甜言蜜语能有几分真?可她还是耳朵轰隆隆直响,心脏狂跳。
他的手越来越不规矩,她使出浑身的劲儿,推他的肩头,好容易把他推开些,说:“走了一天路,我腿酸!”
“那我给阿衡r0ur0u”,说着就要上手,她一巴掌拍掉他的手,对视之下,她怒他笑,同时想到了第一回在椒房殿里。
“你怎么进的椒房殿?”
“我说了我自有门路”,他低头吻她的脸颊,吻她的唇,她扭过头回应,他的舌头钻进了她的口中,t1an弄她的唇壁牙齿,最后缠上她的舌头,温柔又缠绵。
他忍不了,她同样也忍不了,明明说着拒绝,可总忍不住迎上去。
这觉一时半会儿是睡不成了。
嘴对嘴咂0了一阵子,两人呼x1凌乱急促,两条ch11u0的身子也都汗津津的。
中衣系带被修长手指轻轻一扯便开了,浑圆挺立的xr露了出来,他一手捧住一只,来回含吮。
他今晚格外有耐心,t1an得也十分用心。
她仰面躺着,骨子里都觉得麻su的。
他亲完了xr,又继续往下,她见微知着,闭上了腿。
“那日房里太黑,看不真切,我来看看阿衡有没有受伤”
巧言令se。
“没有”
她哪有他的力气大,他得逞了,一本正经掰开r0u缝检查花蕾,翻看花唇,又掀开花唇检查x口,还探进两指,撑开roudoong,沿着r0ub1抚0,末了,得出结论,确实没受伤。
身下的狐皮褥子被抓皱,她被折磨得两gu乱颤,春水泛n,哈哈喘气。
还没等她缓过劲儿来,他张口hanzhu她的花唇,用舌尖取悦她。
“燕绥…快点进来”,她仰着脖子,终于忍耐不住了。
他爬上来,将她额发抹向脑后,居高临下凝视着她的双眼,b问:“进哪里?”
不知不觉间,他又成了主导。
她咬着下唇,许久才用极小的声音说:“进…”。
“怎么进去?”
“…”
他露出满意的笑,亲吻她的下巴,“真乖”。
窗外的小雪,不知何时变成了鹅毛大雪,纷纷扬扬的,越下越大。
顺滑柔软的绸子床帘晃动个不停,从帘子缝隙里,隐约可见nv人双腿大开着,搭在男人的臂弯里,男人挺腰耸动,一根bang子在nv人腿间忽隐忽现,sheny1n声喘息声此起彼伏,良久过后,才渐渐归于平静。
雨歇云收,她伸出玉臂颤巍巍地圈住他的脖颈,又睁眼看他,动情说道:“燕绥,我们离开这里罢,去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”,那双眼里水光浮动,妩媚潋滟。
他像是不信这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似的,短暂地愣了愣,随即问:“阿衡当真这样想?”
她点了点头。
苦心等待终于有了回报,他心情无以名状,有欢喜有心酸,他多想答应她,可是…
摩挲着她的脸颊,他许久才开口,“我先把你送去扬州,过后再去找你”。
“先把我送去扬州?你不跟我一起离开么?”
他坚定地说:“等我处置完手头的事,至多一两年就会去找你”。
“一两年?”她眼神里的光消失了,满脸失望,缓缓收回了胳膊,侧身背对着他。
“阿衡生气了?”
她摇头,一会儿才囊着鼻子,说:“你别当真,我说着玩的,我还要回g0ng的”。
“阿衡,我说的是真的”
“我说的也是真的”
“你说过你不喜欢未央g0ng”
“我是不喜欢,可你把我送走,留在一个陌生的地方,我见不到你0不到你,跟我在未央g0ng里又有什么区别?”
“我会时常去看你”
她摇了摇头,一扭脸,故作轻松,笑道:“你不怕我守不住寂寞,又跟其他男人混在一起?”
他单手撑头侧躺,垂眸看着她,笃定道:“阿衡是个有自己的坚持的人,我相信阿衡不会乱来”。
“你觉得我是个有自己的坚持的人么?”她迷惘了,盯着眼前的素白帐子,道:“一年前我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,挫骨扬灰”。
“我知道”,他淡然回道。
“可如今…”,她侧过身子,含情双目在他脸上转了几转,又伸出水葱似的手指,抹去他鬓角的汗珠,徐徐说道:“我心甘情愿地躺在了你卧房的床榻上,与你ch11u0相对,贪图鱼水之欢”。
“回头想想这几个月的荒唐放纵,我都要吓一跳,觉得自己都快要不认识自己了,这样摇摆不定的我,也算是有坚持么?”
他眉眼低垂着,淡淡一笑,“阿衡先头只是心无所依,所以摇摆不定,若是阿衡认定了我,自然就不一样了”。
“认定你?”她冷冷哼了一声,“你记得你我是如何开始的么?你记得你从骊山回来是怎么威胁我的么?你记得我送了你二十个江南美人之后,你是怎么折磨我的么?”
他点点头,很轻地说了两个字,“记得”。
“还有许多许多,你对我的羞辱胁迫,我可一点都没忘”
他食指正绕着她的长发把玩,闻言,稍用力把手里的头发揪紧,笑道:“阿衡只记得我欺负你的时候,怎么不记得我对你好的时候?”
“若不是我惜命,想得开,一早我就si了,还等得到你对我好的时候?”说起这些,她x膛起伏,一把抢回了自己的头发,还是有些愤愤然的。
“好,是我不对,以后定当加倍偿还阿衡”,他服软。
认错态度倒是极好的,她的气不觉消了几分,又说:“我有时候会想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感情,是见se起意,还是图谋已久?是觉得我是有夫之妇,与我暗渡陈仓十分惊险有趣,还是真的喜欢我,喜欢到不在意我是有夫之妇?”
他握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x口上,面se凝重,“我对阿衡的喜欢,b阿衡想象的要多得多”。
“是么?”她不确定地问。
他郑重其事点头。